他是我国现代神经解剖学奠基人
他的名字很特殊
鞠躬
而他也用一生的时间
诠释了什么叫
为科研创新“鞠躬尽瘁”
让我们一同走近这位89岁还在坚持工作的
中国科学院院士
视频链接:http://tv.cntv.cn/video/C10530/900f58e82db44795a22d9e60383f1cee
我叫鞠躬,现任空军军医大学教授,中国科学院院士。我的祖上姓周,由于父亲对封建礼制和黑暗现实深恶痛绝,所以他给自己改名“索非”,给我取名“鞠躬”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我曾想上阵杀敌,可父亲告诉我学医才能救国,于是我考入了由美国人创办的湘雅医学院,大学毕业后,来到原第四军医大学任教。
刚工作的时候,我只有一间四平方米的办公室和四处拼凑的简易设备。我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,完成了国内首例神经束路追踪研究,随后,又提出了垂体前叶受神经-体液双重调节学说,打破了垂体前叶不受神经直接调节的半个世纪的定论。1991年,我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,当很多人恭喜我获得最高荣誉时,我却对自己说:科学家的生命在于不断地更上一层楼的追求。
后来,我在传统手术的基础上,率先提出了“硬膜外减压治疗法”,这一治疗方案在国际上引起了广泛关注。2002年,我依托解放军昆明总医院脊髓损伤科,对30例最严重的全瘫患者,实施了脊髓挫伤早期神经外科手术。术后三个月,他们中80%的人,已经可以独立、或拄拐行走。如今,仅昆明一地,已经有4000多位患者,恢复了行走能力。
今年是我从教65周年,受钱学森先生启示“唯有培养创新思维才能培养出杰出人才”,我意识到教师的主要责任是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。这些年,我鼓励学生在科研上更上一层楼,我先后带出67名博士,65名硕士,还有不计其数的本科生,学生张旭也成为了中国科学院院士。
60年前,我曾经说过一句话“Each day a step nearer to my grave。”意思是“活一天少一天”。这并不是一句悲观的话,而是在提醒自己要珍惜时间。今年,我已经89岁了,回顾自己的一生,我对自己的评价是无伟业,点燃一只烛光而已。我希望我国能早日成为培养诺贝尔获得者的土壤,愿我们世世代代青出于蓝胜于蓝。